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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”叶期期还特意指了指婢女。
叶蓁蓁心念微动,果然……
但是看见又如何,叶蓁蓁偏不承认,还弯腰顺势抱起了狐狸,委屈巴巴地望向那婢女:“我与你素无冤仇,你可不能这般冤枉我!我这里哪有什么男人?”
婢女被她这眼神看得有点发虚,好似自己真的冤枉了她一般,欲辨无词。
婢女甚至都有点不敢与她对视了。
“你既然不肯承认,那我便给你揪出来!”
叶浅浅依然气势十足,走上前便将叶蓁蓁一把推开,紧接着破门而入,在她的授意下,叶期期和那婢女分别在院里和屋里都找了一个来回。叶浅浅自己也进了叶蓁蓁的房间,在屋里看了一大圈,却连半个影子都没看到,更别说是男人了。
叶浅浅与叶期期面面相觑,最后都将目光投向那婢女。
见那婢女不说话,叶浅浅直接质问叶蓁蓁:“你将那狗男人藏哪去了?若是现在带出来去阿爹面前认错,兴许你还有活路可走!”
叶蓁蓁怀中的狐狸在此时抬头看了眼叶浅浅,赤红色的眼瞳动了动,隐隐带着鄙夷。
狗男人?呵。
叶蓁蓁眸色复杂地望着她,一时不知该作何感想。
她怀中这位可是叶浅浅的未婚夫啊,她很想劝其留点口德,否则今后成婚了日子不会好过,但叶蓁蓁不能明说。
叶浅浅仍是气势逼人,但叶蓁蓁也不甘示弱:“姐姐都不曾看见有,我又如何能找出来?”
叶蓁蓁又委屈又气愤,一点心虚的痕迹都没有,看不出任何端倪,叶期期都不知该如何反驳,转眸看向婢女斥责道:“你这丫鬟怎么回事?这都能看花眼?”
婢女百口莫辩,却依然坚持解释:“四娘子,奴婢当真看见这院中有一个红衣男人,奴婢还听见他的说话声了,的确是个男人啊!”
“那现在人呢?”叶浅浅也失去了耐心,“你倒是给我找出来啊!”
“奴婢……奴婢不知……”
婢女慌张无措地垂下头,小声道:“许是已经跑了……”
“你——”
叶浅浅一时气极,扬手就欲掌掴婢女,但想想还是算了,没必要跟一个婢女置气,回眸望向叶蓁蓁咬牙切齿道:“叶蓁蓁,你且等着,若我抓住了把柄,定然不会放过你!”
“我们走!”
叶浅浅拂袖而去,叶期期紧随其后,只是临走之前还向院内四周张望了一眼,最后狐疑地瞧着叶蓁蓁和她怀里的红狐,踌躇着离开了院子。
送走叶浅浅这尊大佛,叶蓁蓁抱着狐狸回了屋子转身关上房门。
狐狸从她怀中跳下,落在地上化成人形,眼眸一眯笑道:“这叶浅浅当真爱找事,不过她们还嫩了点。”
即便掘地三尺,也未必能将他揪出来。
叶蓁蓁就笑笑不说话,本来那婢女是胸有成竹势在必得,可谁让她遇上的是一只会法术的灵狐呢。
如此想讨好叶浅浅,活该被人训斥。
灼华转身去到软榻前,优哉悠哉地倚靠在软榻上,他这次又变回了白发的模样,雪色发丝垂落肩头,双眸微阖,美好得似一副画卷。
只听得他轻声道:“我的小主人,接下来这段时日我便不能陪在你身边了,我那个皇帝老爹知道我病好了,急着要我帮他分担朝中政务,你可得小心着点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叶蓁蓁故作漫不经心,以此来掩饰那一丝丝的失落。
到底也是皇子,不可能真做个逍遥王爷,皇帝对他的这些皇子们都寄予厚望,到了年纪就得像大臣们一样参摄朝政,灼华也不能幸免。
紧接着榻上的红衣美人便没了动静,叶蓁蓁悄悄走过去,却见他闭着眼睛呼吸逐渐均匀,似乎已经入睡。叶蓁蓁忍不住腹诽,狐狸果然和人不一样,往这一趟就能睡着,虽然现在夜间天气并不寒冷,叶蓁蓁还是去拿了条毛毯轻手轻脚地给他盖上。
熄了烛光后,叶蓁蓁就爬上自己的床睡觉了。
一片黑暗之中,榻上的人蓦然睁开了眼,先是垂眸看了眼盖在身上的毛毯,然后又扭头向床榻的方向看去。
即便看不清她容颜,灼华脑海里还是不断浮现那张清纯的面孔。
她很温柔……
隔日一早,叶蓁蓁一睁眼,软榻上已然没有了那抹红色身影。
“哼,连声招呼都不打就走了……”
叶蓁蓁气鼓鼓地掀开棉被下了床,正想再抱怨几句,却忽然瞥见软榻旁的桌案上放着一个物件,有点眼生,不像是她这屋里的东西。
走过去才看清是一张信纸,上面还压着一个金制令牌。
叶蓁蓁将令牌先放一边,拿起了信纸观阅,上面书写着一行字,字迹还挺好看的。
——若欲见吾,凭此令入宫。
这应该就是灼华留给她的,叶蓁蓁将令牌翻过来看了看,只见上面雕刻着两个金色大字。
“越王?嘻嘻嘻……”
还真是灼华留下的越王府令牌,叶蓁蓁方才的幽怨一扫而光,美滋滋地将令牌收了起来。
其实她也不知她在高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