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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”程阳背着手，表情有些轻松，眼神中更是带着疑惑，“来跟我说说吧，今天这到底是个什么事儿啊？怎么忽然就闹出这么一通事情来，你这不是给我添麻烦吗？”
剧组刚刚开机拍摄，要忙的事情本来就多，各种各样的大小事都要过他的眼，他已经快脚步沾地了，还硬生生挤出这么一件事，只能硬生生从看剧本的时间里挤出一点时间来训他们。
毕竟他也刚从这个年纪过来，知道这样的小孩子如果不训的话还是永远记不住的。
“我……”黑子低着脑袋，不知道该怎么说，半晌才挤出一句，“我承认，我们那时候确实是色欲熏心，所以偷偷找了个小路藏起来，想要看美女……但是我可以给你保证，除了偷偷看几眼之外，我没有对他们做过任何有骚扰性的事情。”
他说这话是因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加诚恳。
却没想到程阳点了点头：“可以啊，这是不打自招了是吧？我还没有问呢，你就自己说出来了。”
“我从一开始就跟你们强调过吧，千万不能去骚扰剧组里的女演员，你们居然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，以后就可以做出更过分的事情，得罪了这些演员，我的戏该怎么办？黑叔花了那么多钱供着你到城里来，你就是这么回报他的？”
“啊？”黑子傻眼了，他茫然地看了看自己的双手，又茫然地抬头看着程阳，“不是啊，哥你是不是听错了？我说的是我从来没有骚扰过那些演员……这不是还在准备阶段，连开机都没有，我好多句子我的演员连话都没有说过，怎么可能就去骚扰谁呢……”
他越是这么解释，程阳的表情就越冷：“可是在发现你们有偷看别人的嫌疑之后，我去问了一圈，仅仅是我问的那几个人，就有一大部分都跟我说，他们在这短短几天的准备时间里被猥琐男人要过电话，也留意到自己被注视过，你们还有什么解释的吗？”
他这话说的本来就带有攻击性，再加上最后那一句威严的话语，听起来就像是警察在审问犯人，让人下意识点头。
黑子这个时候已经傻眼了，他差一点就激动地动手，又被铅笔一把拦住，后者着急地道：“阳哥！我们刚刚忽然跑，走，是因为另一个人不是我们剧组的人，我怕他因为我们出事所以才跑掉了，现在这不是回来认错了吗？那这代表我不就不可能撒谎，你要相信我们啊！”
“什么话都是你一个人一张嘴说了，那要不然这个总导演你来做吧，我看你挺会说的。”
程阳冷着一张脸，看向那两人委屈又怯懦的表情，最后也只是转头离开。
刚刚朝里走去，之前选定的女演员就走了过来：“这个地方到底要怎么演啊？我直接冲上去救人吗？会不会显得太草率了，毕竟我只是个护士，战斗还没结束呢……要是中枪了怎么办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