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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瀛和罗成处理完两个小混混,便过来找钱满满和阿香。
此时歌舞赛已进行一半,钱满满见宋瀛穿过人群走到她边上,便抬头问他情况:
“怎么样了?那混混背后的人都弄清了吗?”
宋瀛答:“如你所料,就是马长寿底下人雇的打手。”
钱满满轻蔑地看了眼正坐在贵宾席上嗑瓜子的马长寿,道:“哼,就知道他明的干不过我,就喜欢来阴招!幸好我早有防备。”
钱满满一早就让罗成和宋瀛去了清河坊保护金艳,这个决定果然是明智的。
宋瀛问道:“金艳姑娘今早稍微受了点惊吓,不知道会不会影响表演。”
钱满满道:“放心吧,金艳姐胆子可大了。她刚在后台还跟我说,要不是你们拦着,她还想上前,给那小混混补上两脚呢!”
宋瀛愣了愣,原来金艳姑娘那个踉跄,不是被吓到,而是想踹人不小心被罗成拦住了啊。
一旁罗成好奇地问道:“东家,这金艳姑娘是第几个上台啊,这台上的节目这么烂,我都没眼看了。”
钱满满看了看在台上表演健美操的女子,无奈地说道:“刚刚抽签抽到第七个出场,正好排在马长寿的前面。”
阿香若有所思地补充道:“刚刚我看见马长寿和那抽签官眉来眼去的,说不定是在签上做了手脚,故意将我们安排在末尾呢!”
钱满满没有搭话,只是看着台上的表演打哈欠。她心中自然明白背后有人好办事的道理,可谁叫她没这个资本呢。
说是歌舞大赛,小娘子们表演的节目却很广泛,弹琵琶、诗朗诵、耍剑、翻跟斗、说书……为了争夺这届的花魁,临安城中名妓名角,都将自己的十八般武艺搬了出来。
不过底下的观众却不懂得怜香惜玉,一看到不出彩的表演,或者嘘声喝倒彩,或者直接望金池台方向丢烂菜叶子。
那位跳健美操的姑娘承受能力就比较弱,见众人如此反应,竟然直接中断演出,哭哭啼啼地跑下台去了。
钱满满觉得有些可惜,心道:好事者扔的烂菜叶也只能投到湖中喂鱼罢了,你有什么好怕的呢?
贵宾席离舞台稍微近些,倒是能丢得什么,不过得花一两银子的门票钱才能进去,实在不是普通人能买得起的。
马长寿看了眼湖边,见钱满满正和平头百姓挤在一起,心中嘲笑一句道:穷酸,连贵宾票都舍不得买!
随后他兴致乏乏地看了会儿表演,对身边的临安府尹杜知成说道:“姐夫,你这比赛门槛也太低了些吧?这种水平也敢来歌舞大赛献丑,真是不自量力!”
临安府尹杜知成揉了揉眉头,一脸郁闷地说道:“确实,看来下回得提高些表演的门槛了。”
杜知成扭过头,对马长寿担忧地问道:“对了,我听说你的节目特意安排在了压轴位置,你到底有几分把握?我可听说钱家那小丫头这回可是将金艳姑娘给请出来了。”
马长寿道:“姐夫你放心,我这回可是花了一千两银子,特意从京城请来了第一名伎!想那金艳再怎么有本事,恐怕也翻不出什么新花样来!”
杜知成觉得自己这小舅子办事精明、果决有魄力,很有他当年的风范,于是点点头道:“小马,你这么说我就放心多了。”
一场节目结束后,大赛主持人上台报幕:“下一位演出者是清河坊的金艳姑娘,她表演的歌舞名称是《清平乐》,由钱氏制衣行选送!”
“终于轮到金艳姑娘了!”
“清平乐?这是金艳姑娘新编的节目吧,我反正从未在清河坊听过呢。”
众人隔水相望,只见金艳身着华服,迈着步子缓缓地登上了金池台。
待金艳姑娘来到舞池中央,乐师也轻轻拨动琴弦,箜篌空灵的乐声响了起来,飘荡在西湖上空。众人一听曲子甚是新鲜抓耳,便静静地倾耳欣赏。
金艳轻轻甩动她那乌黑亮丽的秀发,双手上举,好似伸了个懒腰,露出纤细白嫩,带着金镯子的小臂来。
然后她轻声唱道:“禁庭春昼,莺羽披新绣~”
金艳翻了个花手,随即一个侧踢,将舞裙甩得如鲜花绽放一般,那裙摆上的莲花朵朵盛开,绚烂夺目。
“百草巧求花下斗,只赌珠玑满斗~”
“日晚却理残妆,御前闲舞霓裳。”
“谁道腰肢窈窕,折旋笑得君王!”
一段唱罢,乐师立刻转换节奏,金艳也加快舞蹈动作。只见她一边旋转,一边跳跃,将胡旋舞最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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