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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玄看着手中的面具，在背面居然有刻字。
好巧不巧还是宋之瑶的名。
“难怪她这么肯定是我。”
自己戴着人家亲手做的面具能不知道吗。
他听过这个活动，是戏剧社绘制的公益商品。
卖出的钱都会捐给福利机构。
没想到宋之瑶也参加了。
苏玄晃了晃脑袋，不去想这么多。
时间很快就来到了春节的下午。
他把自己收拾干净，背起书包准备出门。
原本他以为这个年会很平静，和往常一样逛逛街，看看烟火就过去了。
从高中开始他就是这么做的。
地面上覆盖着一层不厚的白雪，树木也裹上了银装。
来到男生宿舍和女生宿舍交叉的路口。
苏玄看到熟悉的人影在朝自己招手。
“宋之瑶？你怎么在学校，没回去过年吗？”
开口就是问题三连，这事确实出乎他的意料。
毕竟整条路走来，都没见到其他人。
不过选择留校的确实不止他一个人。
“很意外吗，我是在这里专程等你的。”
“等我？”
“不说这个，要不要一起去逛街？”
女孩穿着白色的短羽绒服，脸上的笑容在寒风中也依旧阳光。
黑色的短裙裤袜搭配，虽然很常见，却也百看不腻。
尤其是那细长的小腿，苏玄看了都想走上去握一把。
反正一个人也是逛，多个美女陪着也没什么不好。
苏玄记得这是第一次，不以校园活动为目的出行。
校园门口就是地铁，二十多分钟后来到城中心的一处广场。
这里已经挤满了人，观看一年一度的喷泉表演。
透明的水柱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五颜六色。
不同方向的喷泉交织在一起，形成各种好看的图案。
苏玄转头却发现宋之瑶并没有看表演，而是在盯着自己。
“我脸上有花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犯花痴。”
宋之瑶将目光移开，回到喷泉表演上。
“我也是在孤儿院长大的。”
苏玄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，不过也没想太多。
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生活，各自的苦难。
“我小时候比较沉闷，院里的孩子都不喜欢和我玩，受到欺负我也不会和别人说。”
“那些顽皮的孩子可能没想过吧，我在睡觉的时候手里会握着一把小刀。”
“在想着要不要把他们都杀了！”
苏玄微微一愣，这家伙比自己还狠啊。
他当初也会被比较大的孩子欺负，只不过长大几岁后才打回去的。
眼前这位学校的班花，心里却更加疯狂，小小年纪已经想着杀人了。
“不过，我终究是没有下手，在那几年里还有一束阳光陪伴着我。”
“只是后来变得孤僻了许多，或许这就是生存的压力吧。”
苏玄轻轻点头，有人对你说出心底的秘密，本身就是一种信任。
不过他没理解宋之瑶话里的意思。
“快要零点了，希望新的一年能够越来越好。”
苏玄看着天空中升起的烟火，轻声回答。
“希望这种东西，还是要握在自己手里，你能帮我做件事吗？”
“嗯。”
“帮我去诡秘调查局换点钱。”
话音刚落下，两人眼里同时浮现惊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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