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录音到这里，便停止了。
颜心妍关上了自己的手机，然后掀目，看向了杨凤华。
“秦太太，对此……你有什么想说的吗？”
杨凤华的脸色，有些难看。她张了张嘴，刚准备说点什么，不过她还没开口，便被颜心妍给切断了——
“哦，还是说……秦太太想告诉我，录音里的那个女人声音，不是你的？”
“……”杨凤华被噎住。
她摇了摇头，然后再说道：“不，不是的。这，这的确是我的声音。我……好吧！我承认，周茹茹的脸，也的确是我让人毁的。”
颜心妍双手环胸，好整以暇地觑着杨凤华，懒洋洋地问道：“是吗？那我倒是想问一问，秦太太故意留下那样一段似是而非的话，这是什么意思呢？你想让周茹茹，把这个怀疑目标，放在谁的身上呢？我吗？”
杨凤华心里一惊，赶紧摇头摆手否认道：“不不不！我可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啊！颜小姐，你误会我了。”
颜心妍眉梢微扬：“误会？那我倒是想听听，秦太太故意留下那句话的目的，究竟是什么了。”
杨凤华伸手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冷汗：“我……我这，我这就是想让周茹茹知道，她是因为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，才落得今天这个下场的。这个不能得罪的人，其实指的是我自己！”
颜心妍笑得一脸玩味：“如果你真是这么想的，那你就该如实地告诉周茹茹，是你派人做的。而不是故意留下这么一句似是而非的话了。因为——站在周茹茹的角度，她听到这句话，下意识怀疑的对象，就是我！因为，她曾经教唆秦雨玲，想泼我硫酸，毁我的容。而这件事，也已经被我知晓！”
“所以，突然又有人去泼她的硫酸，毁了她的容。再加上秦太太故意留下的那句似是而非的话……你猜，周茹茹会怎么想呢？”
说到这里，她顿了下，然后再一眼不眨地看着杨凤华，一字一顿道：“秦太太，大家都是聪明人。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，你当真以为——我看不穿么？还是你觉得……我看起来，特别好糊弄？”
杨凤华摇头：“不是的！真的不是这样的！颜小姐，你是真的误会我了！我没……”
“好了秦太太！”颜心妍伸手，打断了她的话：“事情的真相，究竟如何——你我心知肚明。”
说到这儿，颜心妍不由得冷笑了一声：“看来，在秦雨玲那件事上，秦太太对我的怨气，很深啊！你这么做的目的，不就是想让周茹茹全力对付我么。最好啊，我俩还能来一个两败俱伤。这样，秦太太就好坐收渔翁之利了，是吗？”
“啧啧啧——”轻轻咂吧了两下嘴，颜心妍一边鼓着掌，一边好整以暇地看着杨凤华，夸赞她：“秦太太真是好计谋啊！连我都不得不佩服呢！”
“我真的没有！”杨凤华紧咬着唇瓣，死不承认。
此时此刻，她只能咬死不认了。
若是她真的承认了，她的目的，就是为了看到周茹茹和颜心妍狗咬狗。那她今天，还能活着从这里走出去吗？！
颜心妍幽幽笑道，再轻轻耸了耸肩：“秦太太承不承认，都无所谓。”
听到颜心妍这话，杨凤华的心，却是陡然提了起来：“颜小姐你，你这话……是什么意思？！”
颜心妍摊了摊手，笑意盎然地看着她：“你的真实目的是什么，我已心知肚明。所以……你承认，或是否认，意义都不大。”
杨凤华咬紧唇瓣：“颜小姐，不管你信不信，我还是要说。我是真的……真的没有想过，要把那件事，栽赃在你身上！”
“哦，我不信。”颜心妍回答得也非常干脆。
杨凤华：“……”
“好了，要说的，我已经说了，该了解的，我也已经了解了。唔……那就这样吧！”说完，颜心妍直接站了起来，提上自己的包包，转身就离开了。
看着她的背影，杨凤华真是有些心慌意乱。
她总觉得，像有什么不好的事，会发生。
————
颜心妍去墨盛集团找了墨寒骁。
“没吃饭吧？”看到她在这个时间段来，墨寒骁便猜到，她肯定是没吃午饭的。
颜心妍点头，然后再撇了撇唇：“嗯呐！跟杨凤华一起，我也吃不下去。”
“想吃什么？”
“都行的！你吃什么，我就跟你吃一样的好了。”颜心妍回答。
“好吧！”
打了个电话，吩咐下去以后，墨寒骁再问颜心妍：“怎么样？知道答案了吗？”
“嗯！”颜心妍点了点头，然后再冷笑了一声：“她虽然竭力否认，但我知道，她的目的，就是想要把这件事，栽赃在我头上，让周茹茹以为，是我派人用硫酸毁了她的容。她的一些细微表情，已经告诉了我。”
当她质问起杨凤华这件事的时候，她清楚地看到，杨凤华的眸底，闪过了一抹慌乱之色。
她若是没有这样的想法，那她慌什么？怕什么？
对于颜心妍的话，墨寒骁也点头，表示赞同：“她让那个男人，故意在周茹茹的面前，说那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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